二 对三星堆文明传播的历史语言学分析(4)
著名的蚕女神话也发生在四川境内。《蜀中广记》引《仙传拾遗》:蚕女者,当高辛氏之世,蜀地未立君长,各所统摄,其人聚族而居,遂相侵噬。广汉之墟,有人为邻土掠去已逾年,惟所乘之马犹在。其女思父,语焉:若得父归,吾将嫁汝。马遂迎父归。乃父不欲践言????父杀之(马),曝皮于庖中。女行过其侧,马皮????卷女飞去。旬日见皮栖于桑树之上,女化为蚕,食桑叶,吐丝成蚕。彝族、瑶族等南方少数民族极善丝织,长沙马王堆出土的作品也可以为南方的这一特点作出有力的例证。这种丝织技术不但传播到了长江中下游地区,对其他地方也会有影响。但明显南部技术比北方精湛一些。比如后来的黄道婆就是从海南三亚学习了纺织以后回到松江(上海)发展的。海南有什么纺织高人呢?因为那里有黎族同胞,不要忘记"南丝绸海路"正是从琼州海峡经过。著名唐女工艺家卢美娘为南海[1]人。《辞海》云:善刺绣,工巧无比,能于一尺绢上绣《法华经》七卷,字笮〔挥馑诹#慊置鳎溉绾练ⅰ8谱鞣上筛牵运恳籟1]分为三段,染成五色,结为金盖,五重中有十洲岛,玉女台殿,麟凤之像,而执幢孝节童子,不止千数。顺宗称其为"神姑",令止于宫中。宪宗赐以金凤环。因不愿在禁中,遂度为女道士,得放归,赐号"逍遥"。此人恰好姓"卢"。前面说过,中国古代有可能"卢"、"罗"不分。假如她的身份是位"罗罗"彝族人,当不为奇。并且,在古代"罗"与"织"的关系是如此的鱼水不可分,以至于我们中国人有个词汇就叫"罗织",可谓极言两者关系之不分。那采桑在陌上的美女"罗敷",即是姓"罗"。从"卢美娘"这里,顺便指出一个取名的现象。中国古代女子是不分婚否皆可为娘的,至今在日本汉字中还保留了这个传统。但是中国人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严格把"娘"定义为已婚人。日本其实由于孤岛而交通不便的原因,在方方面面保留了古风陈韵,包括语言、装饰,也包括一些手工艺。所以日本可望成为我们文明源头探索之旅的一个民俗调查库。其实只要知道了荆楚与三星堆之间的联系,日本人就迅速和三星堆有了关系。从长江中游到下游,再到浙江、福建一带乘船到日本就太容易了。大家是多么熟悉"近代"的"倭寇"啊,既然他们能来犯,自然人们也可以从浙江一带出发到日本。更何况还有往朝鲜半岛的一条更近的海路可通日本呢。(五)"罗"到国际与山东隔海相望的朝鲜半岛,在其东北部有一个港湾城市叫"罗津"。这里是日本海的西北角,与日本隔海相望。古代朝鲜半岛上的"罗"还有许多,仅只在1500年前就有国名"新罗"。在半岛西南部有"全罗北道"和"全罗南道",此地历史上还曾设立过"熊津都督府"[1]。另外,西南海中有"罗州群岛"。朝鲜半岛还有一定数量的人就姓"罗",比如著名艺术家和《阿里郎》的作者罗云奎。毫无疑问,汉朝曾在朝鲜半岛上设立"汉四郡",所以那里大大小小的地方以"汉"而开头就不奇怪了,比如"汉江"、"汉城"等。但也可能有另外的来源,比如当地人中有来自中东的"含族人"。笔者认为,朝鲜半岛上至少发生过两次种族大迁徙和文明大汇合。一次是汉朝,部分汉人进入半岛并输入了汉文化。还有一次就是发生在汉朝之前,人们同样把地名冠之以祖先来做纪念,这更古的一次可能就是"罗人"进入。路线可以有几条,其中一条是从山东半岛乘船而去,当然也不排除一部分人由东北而至。最初的蒙古人的服装与后来的朝鲜民族服装有非常接近的痕迹就可知道。但是回头到中国南方的羌族等少数民族地区考察有可能找到他们之间更多的文化联系[1]。另外,印度半岛几乎是"罗"的另外一个集中地,多到星罗棋布。同时,我也怀疑中国所有命名为"佗"的物品或人均与印度文化有关。(六)谐音取名中朝国境线上著名的"鸭绿江"是否是四川少数民族聚居地"雅砻江"的讹传或者再次命名呢?假如事实如此的话,则这个"yalujiang"的发音可能有其特殊历史或文化渊源。闪族人中间肯定不缺少这个名字才符合我们的判断。而带领以色列人出埃及的摩西之兄就叫"亚伦"!而亚伦的地位在当时是以色列人的"大祭司",相当于国家的二把手。也就是说,闪族人中间不缺乏"亚伦"这个名字,并且恰好有一个人的地位如此之高可供崇拜。而我还推测,南方少数民族中间流行的"阿龙"名字实际上可能是"亚伦"的转音。在《圣经》的英语版本中它表现为Aaron。但是当我注意到实际上他们也可以表现为"Aryan"(英语)或"Arier"(德语)时,一个重大的疑问出现了:命名这些河流的是不是从印度而来的"雅利安人"呢?也有可能。"Aryan"或"Arier"翻译过来就是雅利安,其实翻译为"亚伦"甚至"雅砻"或者"鸭绿"都没有问题。换一句话说,中国境内的许多民族与雅利安人在文化上很可能有同宗关系。更有意思的是,就在中国周朝开始的前夕,摩西与亚伦因为宗教信仰发生了激烈冲突,以至于摩西杀人三千,恐怖之中逃亡的人可能就更多了,而这个发生分歧的群体人数总共为60万。亚伦恰好代表了摩西的对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