貌美花魁拒做怨种后3 我养的蛇奴变成……

貌美花魁拒做怨种后3 我养的蛇奴变成……

春风楼可不是什么随便能闹事的地方,所以廖春芳已经很多年没听到过这样的声音了。

当声音响起的时候,她直觉不妙,心头一凛,皱起眉,转身就往外面走去——

“怎么回事?”

乔薇薇也好奇的向外张望,见廖春芳走下楼,也要跟下去。

廖春芳被小丫头领着来到三楼的雅间,她只看了一眼门口的号牌,心中就“咯噔”一声,因为这是刘长英常待的包房,要是刘长英在他们春风楼出事,那可了不得了。

廖春芳疾步上前,拨开人群,厉声道:“怎么回事!”

说话间,她也看清了房中——桌椅倒了一地,花瓶和茶碗也被打碎了,屋中像是发生过异常剧烈的打斗,地上还沾着血。

屋中有个男人,男人似遭到重击,虚弱的瘫倒在那里,后背汩汩流血。

廖春芳见刘长英不在这里,大大松了一口气,这才转头去看地上的席风。

这个席公子,她倒也见过几面,对方神神秘秘的,也不是个小人物,但他不是临州城的人,既不是当地有权有势的人物,她就没那么紧张了。

廖春芳拍了一把身后的小厮,道:“还愣着干什么,没见这公子受伤了么,快点吧公子扶起来去找大夫!”

小厮踉跄了一下,转头跑出去了。

他长这么大,都没见过这么多血,着实是有些被吓到了。

按理说,席风该是有暗卫的,可不巧,他见刘长英,属实是临时起意。

这件事是他们老早就商量好的事情,今晚席风办事途经春风楼,想起刘长英那好色的秉性,怕他临时反悔,这才上来提醒他一句。

暗卫自是去帮他办事了,按照计划,他只要在这里待一刻钟,跟刘长英确认过事情,就离开了,他自己也是个高手,有功夫在身,席风实在难以想象,什么样的致命意外,会突然发生在他的身上。

可就是发生了,一般人伤不了他,但是残暴强大的邪妖根本不输于人类的范畴,它是超越了现有认知的存在,一个照面就能让他濒临死亡。

席风的肋骨被那一击撞断了,他的手擦过地上的碎瓷片,裂开了口子,伤口沾染了毒液,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发烂。

他途经人群,乔薇薇也看见了那只发黑的手。

她惊得后退一步,皱眉看着小厮抬着他慌张远去的背影,脑中突突的,好像想起什么,转身就朝楼上走。

可是她又觉得不可能呀,她的人正人事不知的躺在塌上,连抬根手指的力气都没有。

骚乱之声在她身后慢慢变小,她在楼梯拐口停了一下,去厨房要了点吃的。

她已经跟廖春芳约定好了,若她真能治愈廖琦,不但不需卖身,廖春芳还要撤掉看着她的人手,好吃好喝的伺候她。

她折腾了这么久,始终都没好好吃顿饭,现在一想起来,胃口在咕噜咕噜的抗议,怎么都扛不住了。

春风楼的美人漂亮,食物也是一绝,她端着两个大盘子,身后跟着小丫头,走进厨房,跟选自助餐似的,看见什么都往盘子里面放,小丫头跟在后面,看得一愣一愣的,古怪的看着走在她前面的美人,不理解她娇小的个子怎么能吃下这么多。

但她没有多嘴,只是默默的跟着。

乔薇薇挑了吃的,然后又要了一壶花茶和两个话本子,这才回了自己的房间。

东西放在桌子上,小丫头退出去,关好门,乔薇薇看了一眼桌上香喷喷的饭菜,绕过屏风,去看她捡来的男人。

她绕过去,倒吸一口气,低头去扶摔在地上的人,男人身上那件刚换的衣服已经被撕破了,破成了一条一条的碎布,乔薇薇沉默着,也不知道这个彻底晕死过去的人到底是怎么把一件好好的衣服折腾成这样的。

她朝窗口望去,窗口的方向很空,什么物件都没有,但是她走过去,还是在木头做的窗棂上发现了一些被硬物刮擦过的痕迹。

可是趴在窗口往下望的时候,只有漆黑的夜空。

难道是有人进来找他了?

乔薇薇想得头疼,看见地上的人就觉得来气,鼓着嘴巴不想管他了,她想把人扔到塌上,但是想了想,再滚下去一次,人就要摔傻了,于是她便任由男人躺在地毯上,自己跑过去吃东西了。

楼下,刘家的人闻风而来,在春风楼闹起了起来。

刘家的管家说:“我们家少爷今晚出门的时候只说来了你们春风楼,结果包房里面出事了,人不见了,你们也说不清这是怎么回事,你们就是这样开门做生意的?”

廖春芳也不是吃素的,她站在刘管家的面前,丝毫不畏惧:“我说刘管家,你可别血口喷人,刘少爷是我们楼里的常客不假,但你这出事是怎么说的?我们的人一直在外头守着,进门的时候就只看见个席公子,你要找也是找他呀。”

“您要是还有话,一会儿等着跟官爷说,我们已经报官了,您瞧瞧我这屋里的宝贝,全给砸了,我都没处伸冤呢!”

这要是在他们楼里受伤了,她说不得还得好好赔罪,可是这人根本不在楼里,想让她认下这个亏,那是门儿都没有的,要是不愿意,你就拿出证据来呀!

刘管家也心中打鼓,小厮说他一直守在门口,他们连一声喊叫都没听见推开门的时候少爷就不见了,他们看见一条黑色的巨蟒从窗口钻了出去,消失不见了。

可小厮的话根本就不可信,要真有他说的那么大的蛇,怎么可能一点动静都听不见?

那畜生走在街上,底下来来往往的路人不害怕的么,当人家都是瞎子么?

管家只当他是吓傻了,瞎说的。

可是少爷到底在哪?

他心思来回的转,最后还是带着人朝医馆走去,打算先去找席风问问情况。

刘家与廖春芳无冤无仇,只有利益捆绑,所以廖春芳犯不着动他们家少爷。

可是席风呢,席风与他们家有恩,最近往来频繁,也没有仇,那到底是谁呢?

乔薇薇不知道外面那些人的掰扯,也不知道她其实已经见过那个男主了,他明天来不了了,因为他不但受了重伤,断了好几根骨头,手臂也要因为中剧毒而被截去了,性命都难保,还谈什么来收拢人心呢。

她终于好好吃饱了一顿饭,然后她推开房门,找上廖春芳,说:“给我换个房间吧,要个大床。”

廖春芳的神色有些怪异,虽然在刘管家的面前说得硬气,但她心里也明白,人是在她这里不见的,刘家要是找不到掳走刘长英的人,肯定还得回来,所以她还在想应对的法子,一时头疼不已。

听见乔薇薇的话,她愣了一下,然后调笑着道:“你倒是有本事,进了这种地方,不但不卖身,还给自己买了个男人伺候。”

饶是她见多识广,也从没听说过这样的事情。

乔薇薇:“……”

她真的只是单纯害怕那不老实的男人又从窄塌上滚下来啊。

乔薇薇在廖春芳越来越暧昧的目光下翻了个白眼,也不想解释了,只说:“快点安排!”

她这样的态度,反倒叫廖春芳放心了,她越要留在这里,就越说明她不是耍她,说不定她开那药真有用。

廖春芳还要想事情,挥挥手让手下安排了。

春风楼的主楼只是姑娘们住的地方,既然乔薇薇不再是这里的“员工”,廖春芳就把她安排到了后面的一个小院,这个小院比她刚才的房子朴素了一些,但是却宽敞了不少,也没有那种香粉的味道了。

乔薇薇指挥这小厮把人高马大的宋淮青放在大床上,然后叫小厮送些吃的来。

她走过去拉下斗篷,检查他身上崩裂的伤口。

这时她才惊奇的发现,他身上那些伤,严重一些的重新崩裂开了,但是有些细小的伤口却已经痊愈了,那些又黑色淤毒的地方,颜色也消减了一些,看着没有那么严重了。

乔薇薇看着他的眼神愈发古怪起来,这一番折腾之后,床上的人终于有了转醒的迹象。

这次,乔薇薇就坐在他面前,那样看着他。

宋淮青睁开眼睛,依然模糊不清,他闷哼了一声,似是极其不舒服,身体的虚弱让他的大脑愈发的警惕,几乎是想也不想的,就伸手攥住了旁边人的腕子。

他手下用力,将面前的人掀翻在床,手指抵住了她致命的地方。

男人嘶哑着开口,他自己都觉出了这声音与从前的不同。

他是金尊玉贵的太子,从小饱读诗书,有大儒从旁教导,书香门第的母妃亲自教他礼仪修养,父皇从小悉心叮嘱,即便是微服私访,穿上寻常的衣裳,也会被旁人赞一句“公子如玉”。

可此时,他本清正朗润的声音透着一股寒凉和阴鸷,呕过毒血的嗓子嘶哑冷沉,这样的声音只能让人想到不详的鸦。

乔薇薇被他抵着,那只没被禁锢的细白手指戳在他的额头,然后藏于袖间的刀尖从他的额头和侧脸的斑驳鳞片划过,也停留在了他脆弱的喉:“放开我,我是你的救命恩人,你不要不识好歹。”

声音清甜娇气,钻进他的耳中,像在心尖注入了一汪沁人心脾的冰泉。

宋淮青微微低着头,两个人以这样亲昵又互相防备的姿态对峙了几秒钟,最后,他沉默着松开了手。

他虽不能视物,但是他认得这声音,就在他要踏进生死界限的时候,是这个声音和她身上温暖的感觉将他拉了回来。

犹豫着,他最终还是先放了手。

他睁着金黄色的兽瞳,想要对焦,看清面前这人的样貌,可是没有用,大块的色团倒是缩小了一些,但在他面前的,还是模糊的一团,看不清面前人的样貌。

可是宋淮青不愿意让人发现他的弱点,所以没有出声。

乔薇薇从床上起来,用小桌子把粥和清淡的小菜端到了他的面前:“饿不饿,吃点东西吧。”

宋淮青犹豫着从她手中接过了白瓷小勺,端起了粥碗。

虽然眼睛看不见,但是随着与妖丹的融合,他的嗅觉、听觉全都变得无比敏锐起来。

坐在这里,他若凝神,甚至可以听见対街的酒楼中,店老板算账的声音。

所以他谨慎一点,倒也能把东西吃下去,不漏出破绽。

乔薇薇看着他安静的吃东西,见他吃得差不多了,这才又戳了戳他,问:“你叫什么,是哪里人,为什么被商队跟奴隶锁在一起?”

宋淮青回忆了一下,他与亲卫走进荒漠,是想找寻那祭司所说的神明的,可是后来,沙漠中发生了一场厮杀,他怎么都想不起来了。

他带去的亲卫全都死了,他也手执长剑,倒在一地的沙尘里。

他受的是致命伤,他本也以为自己活不成了。

听着女人的话,难道是路过的商队把他给捡回来的?

宋淮青抿着薄唇,想要想起更多关于沙漠中的细节,但是记忆的最深处,他好像只看见拔地而起的百座黄金高塔,那些高塔也在记忆中慢慢模糊,直到变成一团影子,什么都不剩。

他放下白瓷小勺,用嘶哑的声音说:“抱歉,我不记得了。”

他不记得在沙漠中都发生了什么,但他不知自己身在何处,周围又是什么人。

他贵为太子,就算不为自己着想,也不能贸然暴露身份。

乔薇薇挑眉。

不会吧,又失忆呀。

她摸了摸小可怜的头,想了想,又给他嘴里塞了颗橘子糖。

“那你慢慢想,先把伤养好了再说吧。”她叹气。

宋淮青猝不及防被喂了一颗糖,口中一甜,糖在唇齿中化成蜜流进食管。

他很奇怪,虽已克制住所有警惕和残暴,但手下却捏着救命恩人细白柔软的的腕子,凑近了她,不解的问:“为什么救我?”

乔薇薇低头,瞧着他冰凉的手,答非所问:“你是妖怪吗?”

他笑,笑中又带了些危险,尽管他不愿,可是他控制不住情绪,不知何时又开始喜怒不定起来——

“我是,你不怕我我么?”

那奇怪的东西不断与他争抢着控制身体的权利,宋淮青摸着自己的皮肤,便从上面感觉到了异样的东西,那可不是人的触觉,他可能已经变成了一个怪物,这样的发现让他都有一种自我厌恶之感,这也是他不愿承认自己是太子的缘由。

变成了这副模样,他连人都不算了,还算是哪门子的太子呢?

难道他的父皇、他的老师、满朝文武,这天下百姓,会接受一个妖邪一般的储君么?

他们必定会把他活活烧死,才能平息心中恐惧的。

乔薇薇听罢,看了看他。

她曾在某一地下生物实验室搞过情报,那里奇奇怪怪的东西可多了去了,看麻了就不觉得有什么了,所以她还真不觉得宋淮青这副模样有什么稀奇。

她叹了口气:“丑是丑了点,但你知道我花了多少钱把你买回来么,你还用了我的药,喝了我的粥。”

宋淮青一怔。

他没想到对面的人会是这种反应。

乔薇薇戳他的额头:“我都一笔一笔记下来了,你还咬了我,你记得,到时候要还的。”

说罢,她把小桌子端了下去,扔给他一套新衣服:“自己换吧,我可不伺候你了。”

衣服被不客气的扔到脸上,可是宋淮青依然僵硬的靠在床榻上,愣了很久都没说话。

这座小院子有两个房间,乔薇薇推开房间的门,回到了隔壁。

吃好喝好,宋淮青也醒了,廖春芳也不会卖她了,乔薇薇的身体骤然放松,觉得嗓子和鼻子都有些不舒服,头也有点晕。

昨晚冻到了,可能要感冒了。

她皱了皱鼻子,不太高兴,自己走出门,找厨房要了些药,熬了一碗姜汤。

她可不能感冒,这里没有感冒药,治起来不知道多麻烦。

乔薇薇在厨房蹲了一会儿,跟厨房的小丫头聊了会儿天。

她看了看角落里那一袋子土豆,好奇的问:“这东西怎么放这儿啊,菜不都放隔壁么?”

小丫头熬着药,笑着跟她说:“这是外蕃的玩意儿,前两天有个商队从咱们临州城经过,在楼里喝花酒,送给香梅姐姐的。”

香梅也是春风楼里面的姑娘,长得很漂亮。

乔薇薇说:“那怎么不吃呀?”

土豆多好吃呀!

小丫头说:“那客人说这东西是煮着吃的,可咱们煮熟了之后觉得没滋没味的,厨房的大师傅忙,没空研究,就堆在这里啦。”

乔薇薇眼珠一转,说:“这东西我见过,我给你写两个方子,你明天让厨房的人给我做好了端上去。”

说着,她推给小丫头两块碎银子,一块是给她的,另一块给厨子。

小丫头原本还有点犹豫,可看见银子,立马笑得见牙不见眼的,欢欢喜喜的应了。

乔薇薇跟小丫头聊着聊着,姜汤就煮好了,乔薇薇皱着眉头捏着鼻子一口气喝光,然后往自己嘴里塞了颗橘子糖,这才开始呼吸。

小丫头被她逗得直笑,乔薇薇放下碗,也给她塞了一颗糖,这才转身离开了。

*

第二天,她是被廖春芳给敲门叫醒的。

廖春芳火急火燎的,显得有些急迫,叫她的称呼都改了——

“薇薇啊,起了没有啊。”

“你那药太厉害了,琦儿一夜都没咳血,气色也好了不少,你能不能再去看看他呀。”

青楼白日不营业,那些姑娘丫头们也不过清晨才刚睡下,乔薇薇虽然早早就躺下了,但是那一碗姜汤让她浑身冒汗,所以她也折腾了半个晚上才将将睡过去,这会儿睡得正熟,却被廖春芳那聒噪的声音给吵醒了。

乔薇薇睁开双眼,生无可恋。

隔壁的宋淮青一夜没睡,这一夜比任何人都要煎熬,他好不容易清醒了过来,拢回了属于自己的意识,却又要接受自己已于妖邪成为一体,无时无刻与爆裂的妖丹争夺主导身体的权利。

每当触摸着自己的身体,感觉到脸上与皮肤上的嶙峋和陌生冰冷的斑驳时,那阵作呕与自我厌弃便会止不住的让他颤抖。

太子消失在沙漠里,死在寻找旧日神明的路上;太子独自从沙漠中逃出,意外苟活下来,但变成了一个怪物。

这两者哪个传进世人耳中更为中听,自不必多说。

前者或许会让他承为人们心中遗憾的传说,可是后者只会让人们心生嫌恶,让曾经云端上的人跌入腥臭的泥潭。

有时候,英雄就是用殒命换回来的,死去才是对所有人都好的结局。

可是,他又想,他不能死,如果那个传说是真的,他真的要拿出那么多人命去填一个神的旨意么,一下子拆散那么多家庭、亲人,那是神还是魔呢。

每当两种矛盾在脑海中撕扯的时候,那清甜的声音就会出现在耳边,还有一个人,看了他这般非人非妖的可怖模样,却依然淡然的让他活着、报恩。

宋淮青至清晨第一声鸡鸣声响起的时候才睡过去,外面的叩门声响起的时候,他睁开眼睛,安静中突然响起的刺激又险些让他失控。

体内的蛇丹随着他的苏醒而苏醒,再次开始在他身体中释放腐毒。

……

乔薇薇打开门,廖春芳急切的敲了个空,一个踉跄摔进门里,揪着乔薇薇的衣服,朝她笑,眼中都带着光。

“你醒啦?去看看琦儿吧,他说他感觉好多了……”

她今晨去看的时候都吓了一跳,她已经很久不见自己儿子这么有精神了,王大夫已经把过脉了,他说廖琦那多年不愈的顽疾有好转的迹象,连带着重新接起的断腿似乎都没那么疼了。

廖春芳和煦的笑着,笑得乔薇薇都有些发毛,她觉得,她有些理解,廖春芳原本为何会对席风死心塌地了。

不管这个女人为了生活和名利做过什么见不得光的事情,廖琦都是她心中的光,她是一个为了孩子什么都肯做的女人,她是记恩的,光是这一点,就不知比那些奸猾小人好上多少倍。

乔薇薇披散着头发,道:“有用就好,等我一下,我马上就出来。”

说罢,就关上门,去换衣服了。

她去看了看廖琦,他的气色肉眼可见的好了不少,乔薇薇像模像样的把了脉,然后说:“先这样吧,不要吃太滋补的东西,虚不受补,等到昨日的喝药时间,再叫我过来,我给他熬新药。”

廖春芳试探性的问:“不能把方子交给厨房的人么,这多麻烦你啊。”

乔薇薇听懂她话中的试探,笑着说:“不能,药方要根据情况变化,一张方子医不好他。”

廖春芳信了,脸笑成了一朵花儿,要乔薇薇去吃点早饭。

乔薇薇想到宋淮青,便去厨房挑了点吃的,然后回了自己的小院子。

她推开宋淮青的房门,连门都没敲。把吃的放在桌子上,走进里间去看他。

男人虚弱的躺在那里,指甲都是黑色的。

乔薇薇看他这副模样,又从药瓶子里掏了颗白药丸,“你是不是又发了毒了,昨天我给你吃了这个,好像管用,要试试么?”

昨天他晕着,任人揉捏,所以她轻而易举就把药给喂进去了,今天不行了,乔薇薇知道他心有警惕,所以提前说明。

宋淮青躺在那里,只觉的有什么要命的东西在散着勾引他的香味,将他本就烧得尖锐刺痛的寸寸神经松开又拉紧,让他疯魔一般的难受。

他的呼吸开始变得粗重,昨日昏沉时的记忆也慢慢上涌,那要命的香气近在咫尺,只要他稍微往前,就能够到——

不对,那个似乎娇娇软软的姑娘,已经把那股异香凑近了他的唇瓣。

只要他张开嘴,就能够到。

乔薇薇又将自己的胳膊往前伸了伸,哄小孩儿似的:“甜的,不信你尝尝。”

那粒白药丸已经凑近了他的唇缝,只要他张口,那药就会进入口中。

因为这个动作,她的指尖也碰到了他的唇瓣,这短暂的触碰终于让床榻上挣扎压抑的人断裂了所有神经。

噼里啪啦——

宋淮青觉得他能听见自己的所有理智断裂的声音。

因为升腾的妖邪之欲,因为那股已经递到唇边的异香,他的血液都烧了起来,烧得**滚烫,伴随着野性的本能翻涌沸腾。

他手上用力,将可口的食物扯到身边,紧紧贴着他的身体,那种完全拥有的满足之感,让他的兽瞳兴奋的缩紧。

乔薇薇“啊”的一声,贴上了微凉的身体,转眼之间,手中的药丸已经被他吞入口中。

但是下一秒,她的指尖又被咬住了。

她的头埋在男人的怀中,只觉自己的下半身好似被什么东西给缠住了,根本动弹不得。

男人摁着她的脖颈,将那诱人的香味咬进口中,用毒牙刺破,贪婪的索|取。

温暖流入口中,才慢慢缓解了那种焦渴,让他寸寸不安的神经都得到抚慰。

乔薇薇直到抬起头,才意识到自己又被咬了。

她磨着后槽牙,就要发火。

可是那种被冰凉的感觉让她觉得头皮发麻,让她觉得她似乎不是被人咬了,而是被一只毒蛇吐着信子缠住了,

双腿似乎被束缚得更紧了,她被摁着后颈,无法回头,只觉得越来越怪。

她气得想踹他,可是动弹不了。

“你是狗么,让你吃药,你咬我做什么?”

宋淮青得到满足,那被腐毒侵蚀的脏腑都开始变得舒适,他轻眯起金色的眼瞳,第一次,清醒又满足的把香喷喷的人桎在自己的怀中,她像一块小糖糕一样,又甜又软,香味诱人发狂。

他把这块小糖糕用野兽占有猎物的姿态不讲道理的占有,缠绕,融入骨血。

阵痛缓解,他的理智被拽回边缘,可是身体却依然兴奋放纵着。

他笑了一声,虽看不见,依然要紧紧盯着小糖糕。

他用冰凉的指尖摩挲着她的脸蛋,蛇尾偏执的用力缠着,可面上却摆出一副君子雅致的模样,像极了一只藏起刀却对你微笑的假面神明。

他温柔开口:“恩公,救人救到底。”

“既然见我是那般面若厉鬼的怪物,都将我带回了家,那你就要有被妖邪缠上的觉悟。”

他觉得变成怪物后的自己真过分啊,他虽还没有心爱的女子,可却从没对女孩子这样无理过,小糖糕是不是都要被他吓哭了?

乔薇薇委屈了:“那你也别缠那么紧,难受。”

声音娇娇气气,你轻不得重不得,也不能吓唬她。

她没哭,也没逃,她可以做他的小糖糕,但他不能让她受委屈。

她不止要他听话,还要让他这样危险野蛮的兽甘愿低头,就算她要他的逆鳞,他都得毫不犹豫的拔给她。

宋淮青的身体僵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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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血文女主摆烂了[快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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