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9.十一斯诺笔下的毛泽东(5)

79.十一斯诺笔下的毛泽东(5)

他有时突然到各新工程区、公社、工厂、托儿所和幼儿园里去,并视察过一些劳改农场。***他往往出其不意地置身于本地农场或工厂,和农民们促膝谈心,并同他们一起吃。在同斯诺的谈话中,显示了**对每个成年人和孩子摄取的卡路里(热量)也了如指掌;在接连不断的自然灾害那段艰难困苦的日子里,他清楚地知道人的食物和正常时期差了多少。

**不仅身体力行,调查研究,而且多次号召反对本本主义,大兴调查研究之风。他甚至在同斯诺谈话时也忘不了向斯诺提出这样的要求和祝愿。他说:

“我希望你作点社会调查,对于工人、农民、学生、知识分子、资本家、各阶层作调查,看他们的生活,看他们的绪。”

“调查一次也不一定能够真正认识。第一,别人不一定讲真话。第二,自己对别人的况不一定能够理解得很好。

注重分析具体的况,不死搬教条,重视实际行动,确是**的不凡之处。美国著名作家杰克·贝尔登曾这样写道:“如果中国**依赖一般原则,不顾具体况,那么他们可能会成为中国历史上最坏的**者,铸成历史大错。但是,中国的马克思主义者是讲究实际的人。他们有很强的保全自己的本能,无意使自己成为任何教条祭坛上的牺牲品。如果他们要想这样做的话,大概就得把目前的领导者**搞掉。”

确实,**一直避免将自己放在教条主义的祭坛上,也竭力避免将整个中华民族置于教条主义的祭坛上。他深信,包治百病的圣丹妙药是虚幻的,对症才能下药,否则就会加重病,甚至病入膏肓而无可救药。

在**看来,马克思主义是指路明灯,给我们指明了前进的方向,至于如何走,怎样才能达到这一目标,马克思不可能也不会提供具体的步骤。诚然,马克思主义的创始人具有惊人的洞察力,但是,一个世纪后中国的况也是难以想象得到的。**曾意味深长地对斯诺说过:

一切都在展变化,“从现在起一千年,我们每个人,甚至马克思、恩格斯和列宁,大概会显得有点可笑”。

不仅不迷信马克思主义,**也不迷信第一个社会主义国家苏联成功的道路,**认为,苏联给全世界要求革命、要求实现**的国家提供了榜样,提供了值得借鉴的经验。但是,它的具体道路不可能是适合每一个国家的,每个国家有自己的独特的况,因而也有同这种特殊况相应的各自的革命和建设的道路,与苏联以城市武装起义争取政权的道路相反,**在认真地和详细了解中国社会的基础上,提出了建立农村红色革命根据地,以农村包围城市的道路的理论,认为只有按照这一理论做才能取得中国革命的胜利。历史已证明了**这一理论的正确。**反对王明搬用苏联的模式、迷信苏联的道路,也说明了**是一向反对教条主义的。

“理论是灰色的,生命树常青”。**不死搬“教条”,不囿于共产国际的“指令”,立足于960万平方公里的土地上,试图从这一庞大的“迷宫”中,觅得医治它的种种疑难病症的良方,这正是**的不凡之处,但由于过于重视这块国土,也妨碍了他对整个世界的了解,他一生中很少出国访问、考察,这并不是因为他不想去,斯诺曾在《红色中国杂记》中写道:

“他(指**——作者注)曾想出国去跑跑,但是在他对中国的一切有了了解之前,他是不愿去的,虽然他曾涉足大半个中国,但中国本身就是一个大千世界,有许多‘迷宫’有待他去进一步认识。”

因此,黄河上下、大江南北都深深地留下了他的足迹,可以说下面这段话是**这种重实践、重实际而反教条的切腑之:

“你要有知识,你就得参加变革现实的实践。你要知道梨子的滋味,你就得变革梨子,亲口吃一吃。”

同反对教条主义相应的是,**同样重视理论的指导作用,他认为,“哲学家的任务不但要认识世界,而且要改造世界。认识这个世界是改造这个世界的前提,人的超动物性在于他能够对事物有一种理性的自觉,并在理性自觉的指导下去选择改造这一世界的具体信息途径。他对思想、理论的这种作用深有体会,他在《矛盾论》中指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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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近毛泽东(全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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