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迷恋,是一种吞食(2)

2.迷恋,是一种吞食(2)

“男人要永远感谢在他二十多岁的时候曾经陪在他身边的二十多岁的女人。因为二十多岁的男人处在一生中的最低点,没钱、没事业;而二十多岁的女人却是她最灿烂的时候”,只是,二十岁是女人的好光景,又何尝不是男人的好年华?

任它海翻涌,恨海生波,男女间的那档子事大抵如此,一个百般魔人,一个甘愿痴缠,便是无法仰止的张爱玲亦翻不出他胡兰成的一双鼓掌,才会得这般感慨,“对于三十岁以后的人来说,十年八年不过是指缝间的事,而对于年轻人而,三年五年就可以是一生一世”。

于是乎,一同散漫一同肆意,只有春才晓得知处的锦瑟好年华,成了多少红尘男女纠结一生的念想。

沈从文在他的《从文家书》里这般对他的毕生挚爱张兆和袒露心扉,“我一辈子走过许多地方的路,行过许多地方的桥,看过许多次数的云,喝过许多种类的酒,却只爱过一个正当最好年龄的人”。

是啊,我们亦都只当去爱一个最好年华的他或她。

如同作家韩少功执笔有深得忘不了尼采遥远的哭泣一般,作为一个从少女时代就开始读杜拉斯的人,鲜有能够忽视她笔下那片作为她出生地而弥漫了百年烽烟,浸淫了东西文化的神奇国度越南的。

柬埔寨行的临时加入,则是有着少许贪心成分的,越南航空的直航线路,为得是能赶上彼时正逢柬埔寨农历新年的小乐子。

过去,欧洲人普遍以为亚洲只有中国与印度,故而对于中印的“结合部”即中南半岛的越南、老挝、柬埔寨统称为印度支那。

如果说,曾经同属法国殖民地的柬埔寨是一瓶陈酿,历久弥新,那么,越南则是一杯醇咖、意犹未尽的红酒。

迷恋,是一种吞食。

在杜拉斯笔下,在越南,谁都无药可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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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路上,遇见最好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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