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红玫瑰白玫瑰
张爱玲在《红玫瑰白玫瑰》里说:“也许每个男人全都有过这样的两个女人,至少是两个。一个是红玫瑰,一个是白玫瑰。一个是圣洁的妻,一个是热烈的情妇。有了红玫瑰久而久之,红的变成了一抹墙上的蚊子血,白的还是‘床前明月光’;有了白玫瑰,白的便是衣服上粘的一粒饭粒,红的却是心口的一颗朱砂志。”
再毅本来并不想拥有两朵玫瑰,他想把娶回来的白玫瑰变成他一个人的红玫瑰!
徐眉是那种男人梦想娶回来做妻子的女人。徐眉受过高等教育、知识分子家庭出身、年轻漂亮、温柔善良,而且“出得厅堂,入得厨房。”,表明看来简直十全十美。
可是结婚不久再毅就现这个“出得厅堂,入得厨房。”的女人不解情趣。但是再毅不着急,徐眉的羞涩与温柔曾经让他心潮澎湃,再毅相信只要假以时日,她一定能让这朵含苞待放的玫瑰彻底绽放。
可是再毅的计划进行得并不顺利,不仅不顺利好像还适得其反。徐眉不仅没变得更加热情反而变得更加畏缩了,这朵玫瑰收拾起刚刚展开的两片娇嫩的花瓣缩回了她绿色的花房里。
徐眉变得好像有点怕再毅,晚上徐眉忙东忙西就是不上床,上了床立即就会睡着,实在不行就推说肚子疼头痛......怀孕以后徐眉仿佛得了特赦,孩子出世以后徐眉都借口就更加多了。
再毅对徐眉的感觉由爱怜渐渐过渡到不满。再毅娶了个人人称赞的好媳妇,谁都以为再毅一定幸福,可是再毅自己一点没感到幸福。若是没遇到潘甜儿再毅也就认了,可是......
潘甜儿和徐眉都是南方女孩,在再毅的眼里她们一样的白皙水灵、一样的聪明有灵气、一样的有大家闺秀的气质......潘甜儿简直就是aV版的徐眉!
和徐眉不同的是潘甜儿和再毅是一见钟情,并且很快进入状况,在二十四小时之内就取得了实质性的进展!再毅在徐眉那里受到的挫折,在潘甜儿这里都加倍得到了补偿。
潘甜儿没有徐眉漂亮,没有关系!女人是因为可爱而美丽,不是因为美丽才可爱。
潘甜儿比徐眉年长六岁比再毅年长五岁,没有关系!年长女人更懂得情趣。如果说徐眉是个青苹果,潘甜儿就是一只多汁的成熟的水蜜桃。成熟女人的柔媚入骨是只见过小女孩的小男生无法想象的。
潘甜儿名声狼藉,再毅其实只是略知一二,不十分了解,就算了解了也是没有关系的!连皇上去逛窑子都不丢脸,历代文人墨客当风流韵事津津乐道。况且再毅并没有用潘甜儿代替徐眉的意思。
在中国社会里,在男女关系方面,男人是没有约束自己的必要的,只有女人才是道德准则的维护者。男女关系得不到进一步展九成是女人不愿意。国人把伤风败俗的责任通通推到了女人的身上,所谓“母狗不掉腚公狗不上身”。徐眉的妈妈对此坚定不移的相信让徐眉想到“女人何苦为难女人”。男人是岸上的猫,女人是水里的鱼,猫想到水里抓鱼困难多多,鱼若是想到岸上来找猫就太容易了。男人追女人多少费点力气,女人找男人,连口都不用开,点点头就行,魅力比较大的一个眼神就能把男人勾过来。
潘甜儿搭上再毅开始是因为潘甜儿实在太无聊太寂寞了。电工两口子在潘甜儿眼里其实根本就不算人,只能像小猫小狗一样解解闷。时间一长这对猫狗夫妻不仅解不了潘甜儿的闷,反而让潘甜儿感到越地气。所谓“蝉噪林愈静,鸟鸣山更幽。”就是这个道理。
可是潘甜儿到底是个女人,再毅也是个不错的男人,于是潘甜儿犯了女人的通病开始认真起来。
很多人都认为风流女人是没有真情的,尤其是老公被别人撬走的“良家妇女”尤其这么想,认为只有自己对男人是真心的。其实这是个谬误。不管什么样的女人都是有真情的,风流女人和良家妇女唯一的区别在于,风流女人是“良禽择木而栖”,良家妇女是“在一棵树上吊死”。
男人,尤其是有点本事的男人多多少少有点自信,有点本事的男人自信尤其爆棚。他们认为是自己的实力才吸引了优秀的女人,女人因为必须在一棵树上吊死才不离开他们在他们看来是一种耻辱。他们不需要,他们要凭借自己的实力取得金钱、地位、女人。所以当那个哭哭啼啼的黄脸婆苦口婆心地规劝自己的男人外面的女人全都没有真心时,男人认为这是对他们能力和魅力的否定,是认为他们不配拥有优秀的女人、不配留住优秀的女人,所以一听就烦,越地觉得黄脸婆面目可憎。尤其是当黄脸婆们一再地提到男人一名不文的时候她们是如何有恩于他的时候更是让男人越地不能忍受。有自信的男人其实并不在乎女人原本爱不爱他,把原本不爱他或者是没注意他的女人变成爱他的女人才更有趣更有挑战性。
潘甜儿对田子羽对杨春霖都付出过真情,至少她以为是付出过真情。田子羽风流倜傥,杨春霖温柔体贴都曾经拨动潘甜儿的心扉。只可惜这两个男人一个太自私一个太胆小,潘甜儿所托非人。就在她彷徨无依的时候再毅出现在她的生命中,再毅是潘甜儿的救命稻草,潘甜儿说什么也要紧紧抓住。本来在田子羽提出离婚后潘甜儿还曾经想挽回,潘甜儿放弃了这个打算痛痛快快的同意离婚了,现在再毅就是她生命中唯一的男人。
潘甜儿决心用自己的心自己的身体锁住她缠住他,潘甜儿自信有这个魅力。
再毅觉得潘甜儿真的是男人梦想中的女人,不,是男人连做梦都想不到的女人!
现在这个女人竟然被他搂再在怀中想猫一样的乖巧也像猫一样的媚人。再毅觉得自己的运气真是好极了。
现在这只“猫”正在用她柔软的小舌轻轻地添再毅的**。很多人只知道女人的**是敏感的,不知道男人的也一样。再毅刚刚还觉得浑身**的细胞随着那最后的迸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瘪了下去,现在他好像又觉得那些细胞在蠢蠢欲动。有的时候再毅觉得连骨髓都要被这个女人吸干了,感到他至少两个礼拜再也凝聚不起一分精力,但是只要这个女人有魔力的手指在身上轻轻滑过,再毅就会觉得**顷刻间又充满了每一个细胞,又可以跃马扬鞭再驰骋个几千里。这个女人像一块磁石任再毅里怎样抗拒也无济于事;这个女人像宇宙里的黑洞,只要靠近就只好任自己沉沦。再毅第一次感到,其实自己并不是自己身体的主人,潘甜儿才是!
现在这只手正在再毅的身上滑过,当滑过腹股沟反射区的时候再毅不由自主的颤抖了一下,**再一次胀满、像旗帜一样又一次坚挺起来。
潘甜儿不等再毅有所行动,灵巧地向下滑去一直滑到再毅的下面。潘甜儿让再毅侧过身来,用舌尖逗弄那胀满的风帆。再毅觉得膨胀的**快要爆裂了,可是潘甜儿还没有玩够,她继续用舌尖撩拨着他的**,刚到嘴边时又让它滑开去,就让再毅这么在希望和失望之间一再徘徊。
再毅觉得嗓子干的要冒烟,身体胀满而又虚弱,好像能冲垮一切,又好像连一根针都捻不起,任凭海浪把他顶上波峰又抛下波谷……终于再毅再也无法而忍耐,他猛地抓住潘甜儿的头把自己强行塞进潘甜儿的嘴里,不顾一切地**。潘甜儿嗓子里出的含糊的声音让已经疯狂的男人更加疯狂,不顾潘甜儿的死活动作着,终于,男人抽搐了几下,瘫倒在床上。
不知过了多久,潘甜儿轻轻起床,用热水仔细擦拭再毅的身体。迷迷糊糊的再毅想刚才他还像潘甜儿狂暴的主人,转瞬间他又像潘甜儿的孩子了……
潘甜儿就像毒瘾一样让再毅欲罢不能。只要已有机会他就要跟潘甜儿在一起,徐眉一回娘家就是这两个人的节日,对徐眉和孩子再毅渐渐不放在心上了。